阮乔感慨道:“赚钱没那么重要,我做医生,就是想救死扶伤。”
韦初雪淡笑。
虽然韦家倒了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韦初雪从未缺钱过。
她做医生的目的更纯粹,从来都不是为了赚钱。
阮乔问南栀,“你为什么做医生?”
南栀如实道:“我弟弟生病走的。”
箫珵瞥了眼南栀,“差不多。”
盛昭云专心致志地吃鸡排。
她吃鸡排的方式很特殊,吃完还能再把鸡排重新拼好。
陆随买了汽水回来分给大家。
韦宁雨抗议道:“这种时候应该喝酒,红酒。”
南栀几人一起摆手,“我备班,我不喝。”
韦宁雨:“……”
终究是渐行渐远。
阮乔丢给韦宁雨一瓶橙子汁,“你也有点儿追求,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?话说回来,你现在能赚多少钱?”
韦宁雨比了个五。
阮乔:“五十?”
箫珵:“五百。”
韦宁雨仍然摇头。
盛昭云把鸡架推走,皱眉道:“不会是五千吧?”
南栀:“……五万?”
韦宁雨笑而不语。
南栀:“……”
沉默二十秒过去,曾经慷慨激昂表示要救死扶伤的医生们一齐向韦宁雨靠拢,“做医生有什么用?还是得做生意!”
“任总以后多照顾,等你以后老了,开颅手术包给我。”
“哦,我可以给你心脏开刀。”
韦宁雨:“……”
倒也不用!
欢声笑语中,南栀偷偷从包间溜出来,陆随正站在柜台前结账。